高俅是一个《宋史》认为不值得立传的人他长于开封市井府衙小吏出
高俅,是一个《宋史》认为不值得立传的人。他长于开封市井,府衙小吏出身,写得一手漂亮好字,略有诗词歌赋功底,会使枪弄棒,尤其善于蹴鞠,机缘巧合而凭此技获宠于端王赵佶。端王意外登基做了皇帝,府中旧僚按例超迁,高俅的官场出身就是“随龙人”,而且格外受到宠信。徽宗“欲显擢之”,将其交托给边帅刘仲武,到陕西混些“边功”。政和元年(1111)四月,高俅已经做到“三衙”中的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,八月即迁殿前副都指挥使。按照孟元老所记,政和六年(1116)南郊大礼,高俅以殿前都指挥使身份统帅禁军,负责保卫皇帝安全。从车驾宿大庆殿的严密警戒,到御街上驾行仪卫的华彩亮相,都堪称高殿帅的高光时刻。南郊大礼结束之后不久,政和七年(1117)正月,徽宗擢升殿前都指挥使高俅为太尉。按照政和武官新制,太尉为武阶之长,与二府长官平列,高俅成为继童贯之后第二个担任太尉的武人。
高太尉管军,对大宋朝和徽宗皇帝都是灾难。《续资治通鉴·宋纪九十八》中说:“初制,殿前、侍卫马、步司三衙禁旅合十余万人。高俅得用,军政懈弛,靖康末,卫士仅三万人,及城破,所存无几。”金兵围城之际,徽宗匆忙内禅,连夜出逃,甚至不敢通知高太尉前来护驾,只有蔡攸和内侍数人扈从。高俅与童贯得知上皇出逃,为保性命而领兵追至泗州,赶上道君皇帝,却在淮河边上起了冲突。徽宗与高俅不想继续南下,童贯诈传上皇御笔,命高俅守住浮桥,不得南来,自己则带亲兵挟持上皇渡河,甚至命令射倒攀辂阻止南逃的随驾卫士数百人。据说混乱之中,“高俅父子兄弟在傍,仅得一望上皇,君臣相顾泣下,意若有所欲言者,而群贼在侧,不敢辄发一语。道路之人,莫不扼腕流涕痛愤”(《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·钦宗靖康元年》)。
论出身与资历,高俅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军人,更不具备统领全国禁军的能力,“殿前都指挥使高俅”实为徽宗重用不知兵者渎乱军政的象征。高俅管理禁军,在军队训练上玩些花架子,在金明池导演诸军呈上热热闹闹的百戏,在南郊大礼中摆出华丽整齐的仪仗,这些都是他的强项;指望他训练出能够作战的军队,那真是难为他了。孟元老亲眼目睹东京沦陷,作为南渡之人,痛定思痛,此处绝非客观记录南郊大礼中的一个仪程,而是点名批评败坏禁军的首恶高俅,也未尝不是间接批评错误用人的宋徽宗。
冬至前三日,驾宿大庆殿其。殿庭广阔,可容数万人,尽列法驾仪仗于庭,不能周遍工。有两楼对峙,谓之“钟鼓楼”,上有大史局生测验刻漏用。每时、刻作鸡唱本,鸣鼓一下,则一服绿者执牙牌而奏之。每刻曰“某时几棒鼓”,一时则曰“某时正”。
其驾宿大庆殿:即本书卷一“大内”条介绍大庆殿:“每遇大礼,车驾斋宿,及正朔朝会,于此殿。”驾,指代皇帝。宿,住宿,过夜。
工尽列法驾仪仗于庭,不能周遍:宋代皇帝出行的仪仗,分为四种,即大驾、法驾、小驾和黄麾仗,具体使用哪种,取决于皇帝所行事件的重要程度:“一曰大驾,郊祀大飨用之;二曰法驾,方泽、明堂、宗庙、籍田用之;三曰小驾,朝陵、封祀、奏谢用之;四曰黄麾仗,亲征、省方还京用之。”(《宋史·仪卫志一》)大驾卤簿最隆重,法驾卤簿是在大驾的基础上“三分减一”。北宋初年,南郊大驾仪仗总共11222人(《文献通考·郊社考五》),到徽宗建中靖国元年(1101),太常寺奏报南郊仪仗为21575人(《宋史·仪卫志三》)。周遍,周全,全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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