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阜常见明帝着绣裮被缥绫半褎阜问帝曰“此于礼何法服也?”帝默然

2022-12-26 08:31:52 发布 浏览 502 次

阜常见明帝着绣裮,被缥绫半褎,阜问帝曰:“此于礼何法服也?”帝默然不答,自是不法服不以见阜。

杨阜经常看见明帝戴着绣花帽,穿着缥绫做的短袖衣,杨阜问皇上说:“按礼仪的规定这是什么样的礼服?”皇上默默地不回答,但从此以后不穿正规礼服便不接见杨阜。

迁将作大匠。时初治宫室,发美女以充后庭,数出入弋猎。秋,大雨震电,多杀鸟雀。阜上疏曰:“臣闻明主在上,群下尽辞。尧、舜圣德,求非索谏;大禹勤功,务卑宫室;成汤遭旱,归咎责己;周文刑于寡妻,以御家邦;汉文躬行节俭,身衣弋绨:此皆能昭令问,贻厥孙谋者也。伏惟陛下奉武皇帝开拓之大业,守文皇帝克终之元绪,诚宜思齐往古圣贤之善治,总观季世放荡之恶政。所谓善治者,务俭约、重民力也;所谓恶政者,从心恣欲,触情而发也。惟陛下稽古世代之初所以明赫,及季世所以衰弱至于泯灭,近览汉末之变,足以动心诫惧矣。曩使桓、灵不废高祖之法,文、景之恭俭,太祖虽有神武,于何所施其能邪?而陛下何由处斯尊哉?今吴、蜀未定,军旅在外,愿陛下动则三思,虑而后行,重慎出入,以往鉴来,言之若轻,成败甚重。顷者天雨,又多卒暴,雷电非常,至杀鸟雀。天地神明,以王者为子也,政有不当,则见灾谴。克己内讼,圣人所记。惟陛下虑患无形之外,慎萌纤微之初,法汉孝文出惠帝美人,令得自嫁;顷所调送小女,远闻不令,宜为后图。诸所缮治,务从约节。《书》曰:‘九族既睦,协和万国。’事思厥宜,以从中道,精心计谋,省息费用。吴、蜀以定,尔乃上安下乐,九亲熙熙。如此以往,祖考心欢,尧舜其犹病诸。今宜开大信于天下,以安众庶,以示远人。”时雍丘王植怨于不齿,藩国至亲,法禁峻密,故阜又陈九族之义焉。诏报曰:“间得密表,先陈往古明王圣主,以讽 政,切至之辞,款诚笃实。退思补过,将顺匡救,备至悉矣。览思苦言,吾甚嘉之。”

杨阜调任将作大匠。当时皇上开始修治宫室,征发民间美女充实后宫,并经常出入打猎。这年秋天,大雨如注,雷鸣电闪,杀死了很多鸟雀。杨阜上疏说:“臣听说上有英明的君主,下面的大臣们就会畅所欲言。尧、舜具有高尚的品德,尚且请求大臣批评劝谏;大禹辛勤地建功立业,却只追求低矮的房屋;商汤王遇到旱灾,就归罪责备自己;周文王先给自己的妻子做出榜样,然后才进而推广到治理国家;汉文帝亲自推行节俭,身穿黑色粗厚的丝织品:这些人都能显明自己的好名声,给他们的子孙留下好谋略。陛下继承武皇帝开拓的大业,守护文皇帝善始善终的事业,确实应该考虑如何赶上往昔圣明贤良帝王的善政,并观察每朝末年当政者放纵荒淫的恶政。所谓善政,就是要努力做到勤俭节约、看重民力;所谓恶政,就是尽力满足自己的私欲、触犯了自己就发怒。希望陛下考察古代建朝之初光明显赫的原因,以及末世衰弱以致灭亡的缘故,当前只要观察汉末的变乱,就足够使陛下惊心动魄,警戒害怕了。过去假使汉桓帝和汉灵帝不废除汉高祖的成法和汉文帝、汉景帝的恭俭美德,太祖即使有神勇威武,又到哪里施展他的才能呢?陛下又怎么能处于这样尊贵的地位呢?现在吴、蜀还没有平定,军队羁留在外,希望陛下每一个行动都多加思考,考虑好以后再行动,慎重地行事,以过去的历史作为将来的借鉴,这些事说起来好像很容易,但对于国家的成败却很重要。近来老天下大雨,大雨经常来得急促猛烈,雷电很不正常,以致杀死鸟雀。天地神明,把帝王当做自己的儿子,帝王治政不恰当,就出现灾害以示谴责。克制约束自己,内心经常自责,是圣人记下的格言。希望陛下在忧患还没显露的时候就预先考虑到,谨慎地处理刚刚萌发的事端,效法汉文帝放出惠帝后宫的美人,让她们自行嫁人的做法;最近各地调送年幼女子到朝廷来,远方人听了对陛下声名有损,陛下应该为将来多加考虑。各种修治的工程,应该按勤俭节约的原则办理。《尚书》上说:‘同族人团结亲近,然后协调和合四方诸侯。’办事要想一想怎样才适宜,遵循中庸之道,精心计谋,节省和停止不必要的费用。吴、蜀平定以后,皇上才会安心,百姓才会欢乐,九亲也就和睦团结。这样下去,祖先心里高兴,尧舜还会忧虑这样的事吗?现在应该向天下显示诚信,以便安定民众,以便昭示远方。”当时雍丘王曹植因为不被同等相待而有怨言,当时对藩国最亲的人,朝廷法律禁令非常严密,因此杨阜又陈述同姓九族应行的礼义。皇上下诏回答说:“最近得到你的秘密表章,先陈述往昔明王圣主的品德,以批评昏暗的政治,表中切中要害的言辞,表明了你恳切诚挚、忠厚老实的品格。如果退而思考补救过错,并听从你批评匡正的话,措施就会非常全面了。观览思考你的良苦之言,我十分赞美。”

后迁少府。是时大司马曹真伐蜀,遇雨不进。阜上疏曰:“昔文王有赤乌之符,而犹日昃不暇食;武王白鱼入舟,君臣变色。而动得吉瑞,犹尚忧惧,况有灾异而不战竦者哉?今吴、蜀未平,而天屡降变,陛下宜深有以专精应答,侧席而坐,思示远以德,绥迩以俭。间者诸军始进,便有天雨之患,稽阂山险,以积日矣。转运之劳,担负之苦,所费以多,若有不继,必违本图。《传》曰:‘见可而进,知难而退,军之善政也。’徒使六军困于山谷之间,进无所略,退又不得,非主兵之道也。武王还师,殷卒以亡,知天期也。今年凶民饥,宜发明诏损膳减服,技巧珍玩之物,皆可罢之。昔邵信臣为少府于无事之世,而奏罢浮食;今者军用不足,益宜节度。”帝即召诸军还。

后被提升为少府。当时大司马曹真讨伐蜀国,遇到下雨不能进军。杨阜上疏说过去周文王尽管有大火化为赤色乌鸦的吉符,但还是礼贤下士,勤苦治政,太阳西斜了都没空闲吃饭;周武王渡黄河时遇到白鱼跃入船中的好预兆,君臣们仍为伐纣的成败担忧得变了脸色。行动能得到吉祥的兆头,尚且忧惧,难道有灾异发生还不害怕恐惧吗?现在吴、蜀没有平定,而上天多次降下灾变,陛下应该集中精力以专心应答,要坐卧不安,多加思虑,考虑如何向边远地区显示自己的德政,怎样用节俭的美德安抚附近地区。近来各军刚刚开始进军,就遇到天降大雨的祸患,大军在高山险阻中延滞阻隔,已经很多天了。军队转运劳累,士兵负担苦重,耗费的资财已经很多,如果不能继续支持下去,一定会违背原来出兵时的意愿。《左传》上说:‘看到可以进军才前进,知道进军困难就退兵,这是带兵打仗的最好策略。’白白使大军困在山谷中间,进军没有战果,后退又不能,这不是统率军队的方法。周武王伐纣曾经退兵回营,但殷商最终还是因此灭亡,因为周武王知道天命。现在年成不好,百姓饥饿,陛下应该明白地颁布诏书,宣布节省皇室膳食,减少宫廷服饰,奇巧玩弄的珍宝器物,都停止纳贡。西汉大臣邵信臣在天下太平的世道担任少府,还上奏请示停止浮食之政;现在军队用度不足,更应该节俭用度。”皇上阅疏后就把各路大军召回。

后诏大议政治之不便于民者,阜议以为:“致治在于任贤,兴国在于务农。若舍贤而任所私,此忘治之甚者也。广开宫馆,高为台榭,以妨民务,此害农之甚者也。百工不敦其器,而竞作奇巧,以合上欲,此伤本之甚者也。孔子曰:‘苛政甚于猛虎。’今守功文俗之吏,为政不通治体,苟好烦苛,此乱民之甚者也。当今之急,宜去四甚,并诏公卿郡国,举贤良方正敦朴之士而选用之,此亦求贤之一端也。”

以后皇上下诏广泛讨论不利于人民的政治时,杨阜发表议论认为:“要治理好天下,主要在于任用贤人,要国家兴旺主要在于重视农业。如果舍弃贤良而任用自己私爱的人,这是忘记了最重要的治国之道。到处扩建宫殿馆舍,高筑楼观台谢,妨害民众要干的事,这是最伤害农业生产的。各种工匠不勤勉地提高技术,而互相攀比做奇巧的物件,以符合皇上的意愿,这是最伤害治国的根本大计的。孔子说:‘苛刻的政治比猛虎还厉害。’现在那些拘守功利安于习俗的官吏,治政不精通治理的纲领,随随便便地喜好那些烦琐苛刻的条文,这是扰乱人民最厉害的。当前最急迫的事,是应该去掉这四种最坏的做法,并且下诏给朝廷和郡国的官员,让他们推举贤良公正敦厚朴实的人而选用他们,这也是求贤的一个方面。”

阜又上疏欲省宫人诸不见幸者,乃召御府吏问后宫人数。吏守旧令,对曰:“禁密,不得宣露。”阜怒,杖吏一百,数之曰:“国家不与九卿为密,反与小吏为密乎?”帝闻而愈敬惮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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